梁飞达目光锐利。
“梁哥,就是他。”田志虎指着摆弄着药材的杨辰,道。
梁飞达审视了一下,年纪不大,像一个学生,看着文文静静的啊,会把人挂在了树上?
“三叔,你快来,让梁警官看看你身上的伤。”田志虎道。
田富国在城东的搀扶下过来,他扯开衣服,“警察同志,您看看,我差点儿被抽死了,还被挂在了树上,太阳当头的啊,要是没有东子,我早都死了。”
说着,田富国呜呜的哭了起来,“想我四十不到,才正当年啊,要是死了,那得多亏。”
“你四十不到?”梁飞达愕然了一下。
“我三叔长的显老,其实三十八岁半,三十九还不到呢。”田志虎道。
“嗯。”
梁飞达点了点头,他再看了看田富国伤口下的伤,那一条条的伤痕让梁飞达的眼角直抽抽。
他变得愤怒。
他大步走向杨辰,用手指着杨辰,叫道:“年纪轻轻,长相斯斯文文,内心着实残忍,你怎么能把一个老人……把你的村民打成这样子?啊?还有,你还袭警,呵呵,你最好的归属就是吃牢饭了。”
梁飞达是穿着警服来的,是一名真正的警察,村民们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