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还不算好。
对于赵清雪的提醒，宁凡并没有放在心上，不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，他基本上确信赵清雪所说的乃是事实，只可惜，赵清雪不知道，他现在即便跟叶柔保持十万八千里的距离，那个不知名的王八蛋，照样不会放过他。
电话很快再次响起，这个电话，却终于是张正国打来的。
“小宁，很抱歉，我之前答应叶市长，谈判的事情让她全权负责，所以现在我也不方便要求她按照我的意思来。”张正国语气里充满歉意，还有些无奈。
“张书记，我会自己跟她谈的。”宁凡心知并不是这么回事，张正国多半是无法让叶柔改变主意，而叶柔的强大背景，也让张正国无法奈何叶柔，不过，宁凡并不会去揭破张正国的借口。
“小宁，这件事得麻烦你多费心了。”张正国倒也没多说什么，很快就挂了电话。
两条异常诱人的长腿出现在宁凡的视线中，宁凡收起手机，抬头看去，便看到性感至极的无衣。
无衣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宁凡，然后突然冒出一句：“你是男人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宁凡一时没能反应过来。
“如果你是男人，昨晚不应该走出叶柔的房间。”无衣淡淡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