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的嘛。”
显然，苏芸以为宁凡在开玩笑。
宁凡倒也没解释，他看了尸体一眼，开口问道：“这是昨晚爆炸事故的死者吗？”
“嗯，这个是油罐车司机。”苏芸点了点头，“虽然事故初步被认定为意外，不过市里要求警局全面核查一遍，确保没有任何遗漏，我今晚怕是得忙整个晚上了。”
朝宁凡走近了一些，苏芸突然轻轻蹙眉：“你怎么啦？是不是有心事？”
“没事，就是……”宁凡微微迟疑了一下。
“就是什么？”苏芸看着宁凡。
“就是有点想见你。”宁凡轻轻说道，语气里隐隐有些别样的味道。
苏芸那勾魂的眼眸瞬间似乎亮丽了许多，那如水秋波，更显妩媚，动人心魄。
“我今天给你打过电话。”苏芸轻轻一笑，“不过，是个女人接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宁凡一怔，连忙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通话记录，发现上午还真有苏芸打来的电话，看来无衣在那之后才关了他的手机，只是，这电话是无衣接的还是叶柔接的，他就不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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