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苏芸那双隐隐出现血丝的美丽眼睛，宁凡轻轻叹息：“你昨晚因为这件事没睡好？”
“我一直没睡。”苏芸点了点头。
缓缓坐在沙发上，苏芸继续说道：“我其实有把握解决阎王，而且能把他处理得干干净净，只是，组织很可能会怀疑我，而且，我也不确定你会喜欢我这么做，我也想过报警将他抓起来，但我担心他在警局会出卖我，可我若是什么都不管，你又会有危险。”
“其实你真不用担心的。”宁凡看着苏芸，眼神甚是柔和，“记得我跟你说过吗？我对危险有着天生的感知能力，而且，你也知道，我有着一种能迅速恢复伤口的能力，因此，不论那个阎王有多厉害，想杀我都是不可能的，更何况，我相信，即便我没有这两种能力，这个世上，能打败我的人，也是屈指可数。”
稍稍停顿了一下，宁凡继续说道：“苏芸，我确实不希望你继续做一个杀手，但我知道，你要摆脱过去的生活并不容易，在某些迫不得已的情况下，你还是做你该做的事情吧。”
宁凡并不赞成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，但他更不想苏芸因为自己，而送上她自己的性命，在她彻底离开那个充满血腥和杀戮的世界前，他不会强求她手上不再沾上一点血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