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,冷淡,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,而那双让人心悸的澄澈眸子,他竟然在其中看到了一丝趣意
“你你早就知道了?”
秦玺并非愚笨之人,相反很有智慧,此时说了这么多,秦澜雪仍旧如此冷漠,足够他猜到了,原来秦澜雪早就已经知道初娆央过去所受的磨难,甚至
“你早已经知道她是初儿,是你的生母?”
秦澜雪没有回答,只是神色冷淡的看着秦玺,然而这样的无声对于秦玺来说就是一种默认,将他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碾压破碎,让他浑身一震,生生的踉跄了一步,差点没跌倒在地。
季君月看着秦玺颇为狼狈苍凉的模样,心中一叹,逼宫失败被抓没有让这个清雅圣洁的男人苍凉,进入监牢犹如囚犯没有让这个温淡才气的男人狼狈。
可此刻,这个哪怕即将丢了性命都没有丝毫慌乱的男人,竟然为了初娆央如此狼狈不堪,秦玺真的爱惨了初娆央。
秦玺稳住身形,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,如他这般清雅圣洁的男人,从来没有人会想象他有一天会匍匐在地的祈求,而这一刻,他做了。
只听大殿中传来一声清晰刺耳的闷响,咚的一声,那个满身清华雅致的男人干脆的屈膝,重重的跪倒在了地上,双膝重重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