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看戏的心态也消散了,反而不自觉的想这少年还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惊人的举动。
季君月见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,齐齐看着自己,这才用她那性感的磁音清晰又冷漠的说道。
“我在众将领面前立下了军令状,若是我无法做到我所承诺的,愿赔上性命。”
“至于承诺了什么,属于军中机密不便多说,唯有参与的人有资格知道,所以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,你们参军是为了什么?”
季君月的视线扫向众人,那眼底的认真和犀利看得站在前排的新兵不自觉的移开眼,不过与之对视。
“我知道,我们同为新兵,你们定然不服气由我掌控,我也知道,因为我的长相和气质,你们都会认为我是权贵之子,不错,我确实算是权贵之子,只是那时曾经,吉州刺史府季家被胡人灭门之事相信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。”
“但你们并不知道,季良信是我的父亲,我季月是一个私生子,现如今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子弟,和你们没什么区别,同样的要过苦日子,同样的要尝尽人世冷暖。”
“若非要说出个区别,那就是你们没有血海深仇,你们大部分人日子过得虽然苦,但并非无亲无故,可是我有仇要报,孜然一身,无亲无故,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