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此事不同寻常。
章越其实云邪与他只是接触过一次,那个时候,他给云邪的印象是一个愣头青。
准确来说,就是行事冲动,完全不过脑子。
无情的说,就是典型的武夫。
空有一身蛮力,却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。
那个时候,他跟着永和王,也就是以前的三皇子时,就喜欢在三皇子旁边做条狗似的存在。
若不是他有一个章太师的爹,现在还有一个章郡王的大哥,就凭他那性子,在京都城早被人踩到地底去了。
有的时候,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啊。
投胎的好,就像章越一样,什么都不用干,就拥有了许多。
云邪坐在椅子上,沉默了片刻,这才提出了自己的疑惑,“既然章越当时追随者是章雄大哥的死忠,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?而且,这事明显是有人报信给章越知晓的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跟着章越的那些死忠,现在无一人跟在章越的身边。他们还是在我父亲出事后,才察觉不对劲的。”
章雄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也是一脸不知什么情况。
迦夜手执茶盏,在旁幽幽的说道:“你们都落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