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尚且未能掌控朝权,这意味着大权旁落他人手上,这绝不是什么好事。
云邪苦笑,“其实,这事也怪我。当年若不是提出摄政王一事,也不会留下这隐患。”
“这怎么能怪你呢?毕竟,摄政王是嫡子,论继承大统的话,他绝对是名正言顺的。若非是先皇非要立承旭为帝,你也不会为了国安,才提出这摄政王以安民心。要怪就怪世事弄人,谁都不知道,摄政王后面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盘古候季飞宇长长的叹息一声,“眼下,我担心的是旭帝和韵太后的情况。我们远在景南郡,是鞭长莫及啊。”
“父亲不用担心,待外祖父醒了,我便与他相商一下,总能拿个办法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