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子如此软,以后可不配做号令之人。
    雷浔皱了皱眉,淡淡的回应了一声,“路叔,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。邀月所说的,我相信是因为我与她在冰川之谷的时候相遇、相识。我深知道,她不屑说谎骗我,而且她没这个必要骗我。倒是你,深更半夜,你一身黑衣,潜入客院,还拿着大刀进去,若说你没有别的目地,谁信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雷路哑然,他确实不好解释自己出现在客院的理由。
    可是,他也不能坐以待毙啊!
    这可是雷府,这是他的地盘啊。
    云邪没有时间听雷路如何让雷浔相信他的废话,直接问道:“雷路,你倒不如说说,你为何要针对我。你我从未相见过,更别提有任何恩怨,可是你却与我过不去。若说这其中没有原由,怕是无法服众啊。”
    “哼!谁让你珀西的女儿!”
    “就因为这个?”
    “当然!”
    云邪厉声的喝道:“你在说谎!我是长公主的女儿,根本不需要你如此大费周章的设陷要毁我名声,直接派杀手杀了我便可,但你是想逼得我不能再出现人前!”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顿了一下,然后继而说道:“倒不如让我来猜猜你的目地,其实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