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大哥,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,怎么可以在咱们石府来去自如呢?”
“什么叫来历不明?她是我请来的客人,客人要走,难不成本家主还要囚禁她不成?”
石华对着这位发话的二弟,心底一片冰凉。
这几年,自儿子石君的死讯一传来,兄弟姐妹们,无一不是对自己家落井下石,甚至做出许多让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来。
石华此时心情不好,加上刚刚季邀月离开前的最后一句问话,让他心里有所触动,所以他不想再应付面前的几个跳蚤般的亲人。
“行了,我南华堂的大门,也被你们弄坏了。若我这个家主在你们面前没什么份量的话,那就尽管闹吧!”
说完,石华不再理会他们,扶着夫人杜氏,走进了内院,不理会他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