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云邪不过十六岁,但他是皇上亲封的景南王,又是章雄的顶头上司,只要云邪开口,章雄做为属下,如何不能领命?
    所以,章太师是打从心里高兴。
    云邪摆了摆手,“太师不必如此多礼,当年若非您朝廷上保住我姨母,只怕我姨母也会含冤九泉。”
    章太师苦笑,“是老夫无能,没能救下白丞相与九皇子,让他们二人惨死。”
    云邪面色一正,认真说道:“是祸躲不过。该来的,终究会来。云邪用不了多久,便要前去景南郡,我有一个不情之请,请大师应承。”
    “景南王有何事不妨直说?”
    章太师闻言,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    云邪眨了眨眼,“我外祖父一家,含冤被斩杀只留下我姨母一人。我怕是等不到姨母腹中孩子出世之日就要去景南郡,深宫内院,杀人不见血的事也有许多。我只希望在姨母生产的时候,太师与章惠妃能相助一二,让我姨母平安生产,算是云邪欠您一个恩情。”
    “这事好说,景南王开了这个口,那老夫必定会鼎力相助,力保皇贵妃与孩子平安无事。”
    “如此,云邪先谢过太师。”
    云邪诚心道谢。
    在她看来,自己离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