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邪心里充满了怒意,越是生气,她越是笑得开心,一步步的走进屋里大堂,戏谑道:“梅侧妃这是来砸我的银杏楼吗?”
梅侧妃一见到云邪,蹭的站起身子,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云邪面前,与之平视,怒言而斥:“云邪!你少给我装蒜!我问你,是不是你将烁儿踢下圣湖,害得他至今未脱离险境?你有这个胆子害我儿子,那就休怪我不让你有好日子过!”
“梅侧妃,你有什么证据,证明我害了二弟?太后、皇上都没有判我有罪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害二弟?难道因为我给了你三分脸色,你就想要蹭鼻子上脸,诬陷我算什么事?”
云邪冷眼而答,这梅侧妃还真是个没脑子的。
这么多年来在云王府,也能稳座钓鱼台,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。
梅侧妃气极,“你还想狡辩!烁儿身边的近侍,都回王府禀报于我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这事暂且不说,你是父王的侧妃,你跑来我的银杏楼大吵大闹不止,打骂我的婢女与侍童,甚至还砸了我这里的东西!我倒想问问,梅侧妃你这是想做什么呢?”
“你别扯开话题!你敢动烁儿,我绝不放过你!”
“那依梅侧妃的意思是?”
“如果烁儿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