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端木易?你怎么又跟他搅和到一起去了?”李唐问罗珀。
“你也真够后知后觉的,心是有多大?”末末笑李唐,说:“她都跟端木易同居那么久了,你还不知道她找的野男人到底是谁呢。”
“他还没完了!我这找他去!”李唐做势要起身,被末末按下。
末末笑着说:“拉倒吧,咱都不稀管他俩,咱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,他俩爱干吗就干吗去吧。再说了,我这还准备让端木易领着我做体检呢,还要充分利用下他的使用价值。”
“姐,你这叫唯利是图吧,怎么一点原则也不讲呢。”李唐说。
“人的一生,不就这么来来去去,有些人我们曾经爱过,有些人曾经让我们难过,悲欢离合酸甜苦辣,我们都走过来了,不管是悲伤痛苦,都是一种福分。记得心存感激,感谢,那些曾经来过你身边的人,珍惜现在留在你身边的人,惜福。”末末笑得明媚动人:“这是小虫说的。”
当天,返程后,李唐开车先把末末送回家,又绕了个弯把罗珀送到端木易家楼下,然后才载着肖茉莉回到自己家。
罗珀进门后,发现端木易已经在家,欣喜地扑过去,跳起来,把两个腿盘在他身上,臂膀勾住他的脖颈,嘟起嘴巴,嚷:“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