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定的光源一定是罪魁祸首。
头顶的玻璃管闪烁了几下,又亮了起来。
我吐出一口气,再度放松警戒,果然,什么灵异现象都没有,房间里没什么变化,无数生锈的管线依然交错在地,旁边那闪着红点的机器依旧运转,发光玻璃管还在啪滋啪滋闪烁着,就连那乾枯的老人也依然坐着不动,没有突然丧尸化向我扑来,只不过在他右后方突然站了一个白色人影,这很正常嘛,没什么好恐怖的,我干嘛自己吓自己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x!
我惨叫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像是不小心跟传说中的蛇妖视线相对一样,我突然无法动弹了,全身上下,就连一根手指都移动不了。
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变成不是自己的一样。
咦?这感觉似乎在哪似曾相似?
「导师,这样丑恶的存在,真的就是您所追求的吗?」
身体不由自主地张开嘴,我向那个白色人影搭话,语气尊敬但又带有恐惧,并且声音居然完全不像我本人,不是我平常那宛若天乐,足以让每个女孩们恍惚高潮的低沉磁性音。
我突然明白了,这种感觉,跟我在看鱼的梦时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