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往是个杀手,是被月神背弃的存在,背负罪恶者,我不信月神的。」说这句话时我紧紧抓着我用布带封印的左手,啊啊啊啊寄宿着邪神的左手又刺痛了,我不愧是被月神背弃的邪恶存在。
「但神是存在的,你杀了我,神还是知道这一切,什么都没有改变。」
「但神才不会间间没事跑来干涉我,神不会成天对世人说嘿我知道你怎样我知道你怎样,你明白神这种东西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?就是不需要时我完全可以假装祂不存在,反正祂又没有实体。」说到这我真的有些怒了,这傢伙完全不懂自己犯下什么错。
所以我从怀中拿出那几根她託柜檯小妹送来的乾巴巴草药,丢在地上用力踩。
「就算有一个至高至大的存在能理解我的存在、我的未来、我的宿命,然候哩?天边的事我才不在乎,但如果那个存在开始干涉箱子,明着说你们的一切冒险都不是自主的,而是由我所创造由我所安排,这就完全不一样了,懂吗?你让我知道了我其实不是自由的,这就破坏了游戏规则。」
看着我在她送来的草药上跳踢踏舞,各种地板动作,她没有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,操,她当然不会受伤。
「你的意思是,自由其实是一种无知吗?」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