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……”
海兰吸溜一鼻子：“嗯，再过三个月该生了，哎呀，爸，您别打他，这是高速路……”
杨成瑞本想扇儿子一巴掌，听儿媳妇这么说悻悻地收回手，指指：“你咋就不干人事儿呢？！”
杨平缩缩脖子，紧着解释：“爸，这事儿是我不对，看在顾菁肚子里有咱家的骨肉你就同意了呗……”
海兰恨恨地添把火：“不同意也没办法啊，他们几个都有结婚证了，还是合法的。”
傅瑾惊得不轻：“结婚证？怎么可能？又不是旧社会。”
“不知道他走的什么门路，说是对国家有特殊贡献，特批的。”海兰落井石，“不光是和顾菁，还有阿布和小柳都有，我怎么这么命……”
“差不多得了，是不是该说你怎么这么命苦了？”杨平被挤兑急了，“这不落井石么，你干脆把我给毙了得了。”
海兰悲从中来：“妈，你看他还凶我……”
杨成瑞又扬手，想起这是高速，忍住：“你凶什么凶？还有脸了你，这让我们以后咋和亲家见面？”
傅瑾心里惦记顾菁肚子里的孩子，又要照顾儿媳妇的情绪，叹口气：“海兰让你受委屈了，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呦……”
海兰眨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