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爱说笑话了?你明明就是别有意图才来找我的吧?」
罗格以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态度说。
诺衫的眼睛狡猾地瞇了起来,他靠在椅背上舒服地挪了个适当的位置,虽然喝了不少酒,但动作仍是如此优雅,他一脸遗憾的说:「你这么说真让我难过,虽然我很想这么说,不过你说得没错,我是因为有事要问你才来的。」
罗格晃了晃又重新装满酒的酒杯说:「看在你带来好酒的份上我就听你说好了。」
「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,你为什么下令撤退?之前不是还和我抱怨你等不及想要大干一场,我也提早让你能施展你的实力,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乾脆地撤退?既没有找到根据地甚至连击溃他们也没做到。罗格,你能给我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吗?」
罗格的嘴角勾了起来,反问:「你不觉得这么快结束很无趣吗?」
的确,等这天已经等很久了。六年,说长不长、说短不短地等待终于可以让他们一展雄图的时候了,当然诺衫可以理解这么快结束不免心里会不平衡,不过这不就代表他们压倒性的实力吗?
「那你有什么好玩的点子?」正如罗格所说,这么快结束难免失了乐趣,诺衫好奇罗格有什么打算,出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