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紫。
齐连维持这个动作直到楚约堤放弃离开为止,那张疲惫不堪的脸庞从现天日,轻描淡写的扫了眼身后的门板,脸上浮现自己也未察觉的失望,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站起身来。
不用楚约堤提醒,齐连也知道自己失态了,很恨很恨伊尔烈兹,明明是这样没错那为什么自己无法狠下心来?总是忍不住心软,是自己的心不够坚定?这一切本来都是伊尔烈兹的错,有错的是他为何自己必须烦恼?
可是每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,内心就会纠结在一块,是良心的谴责吗?是在警告我如果这么做会后悔,为什么会后悔呢?这么做是正确的,我有权力这么做,而伊尔也有这个责任承担这个过错以及惩罚……
不过为什么心很痛很痛,他在控诉,他在指责我,他在哀叹我的无知,烦恼的头快要炸掉了,好想扯开喉咙大吼大叫,这么做会有帮助吗?没有人救救我吗?没有人看到我的痛苦吗?要是有人能一巴掌打过来说不定我就会清醒……
到底该怎么做才好,什么是正确?什么是错误?我已经分不清了……
「陛下……」
齐连赶紧整理下服仪,他挺直背威严倍增的说:「进来。」
为什么光是这么做心就有一股刺痛感排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