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那是未被摧毁的细针,击中伊尔烈兹的手腕,使他的攻击在须臾间停顿下来,法文塞德需要的就是这短暂的破绽,一个手刀打落伊尔烈兹手中的刀,达成目标后,法文塞德握住抢来的刀拉开距离,重新摆好阵势。
虽说法文塞德擅长的是使枪而不是耍刀,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,伊尔烈兹对于刚刚的攻击恍若未知,下一秒随即挥舞长枪攻向法文塞德,后者差点反应不过来,在最后一刻才举刀挡住
伊尔烈兹加快攻击速度,法文塞得耍起不熟练的刀法,在挡过几招后,一个落网之鱼,长枪毫不留情地刺进胸中,强烈的剧痛侵袭全身,使他无法做任何思考,伊尔烈兹恶劣踩在法文塞德的腹部,顺势拔出长枪,鲜血如喷泉洒出,法文塞德因伊尔烈兹的踢击往后倒在坚硬的地板上,让他伤上加伤。
虽然法文塞德抢来武器,却没有替他逆转劣势,他已经耗尽体力,粗重的喘息声只能证实他现在的状况极差,身上所受的伤已经足以让他失去意识,现在只能靠意志力撑住。
伊尔烈兹君高临下的睥睨法文塞德,高举长枪,眼中没有一丝波动,毫不犹豫刺向身下的人,却在途中嘎然而止,头部大幅度往后仰,在同一时间,两把用细线绑住的短剑破空而来,直攻向伊尔烈兹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