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笑着说只要我跟他回去,丢半条命也甘愿!
听见这样的话我的眼泪又止不住落下来,整个人像在冰火中反复煎熬。
他一直在我耳边轻语,“你放心,我不会再碰其他女人”。我能相信他的话吗?那种因为嫉妒要疯掉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!
没得到我的回应,他就跟我装可怜,一会儿说胸口难受,一会儿说浑身疼,喝药皱眉喊苦,吃饭说没胃口。明明知道他在演戏,可我还是不忍心不理睬。我耐心的哄着他喝药、吃饭,想到之前他对自个的纵容。眼下我做得一切,正是他做了十多年的事情,而且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。
想到他无原则的包容,听着他带着乞求的保证,我决定相信他。逃得再远都逃不出他为我建得心灵囚牢,何不尽力试一试,给彼此一个机会。
听见我说跟他回去,他兴奋的像一个小孩子,攥着我的手不肯松开。吏部侍郎会找时机,这个时候进来请罪,他自然是没有重罚,不过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充公。
回到京都,父母亲见到我十分高兴。她们听说江州闹水灾,我又在那边着急的不行。后来知道他亲自过去,还写信回来报平安这才放下心来。
他遇刺的消息被封锁住,不过眼下回了京都却传扬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