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子的人品一般,这是村里都知道,而且什么事都干的不出来;陈月这个人我没接触过,只听说她为人老实本分;但是她能跟你走到一块,证明这个人不那么简单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储六月一时没绕过弯来。
“杨红梅跟我妈是几十年的死对头,因此刘家其它人也从来不敢跟我们家有什么交集;但是陈月在两家这种窘迫的关系中却能跟你走到一块,她凭什么?”
储六月想了想,“按理来说,杨红梅是肯定不允许陈月跟我来往的,而且陈月也不敢反抗杨红梅;可偏偏陈月跟我来往这段时间杨红梅却没反对,所以这里面肯定有原因。”
贺晏之看她一眼,没说话,只是脱衣服睡觉。
“你说要真是陈月在说谎,那么她为什么又要把配料的方子拿来给我,说是李婶子干的呢?”
“很简单,先发制人。”
储六月也想过这个可能性,但是还有一个疑惑,“可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,这件事根本不会牵扯到她,因为我也只会认为这件事就是李婶子干的。”
“所以,这件事可能真的跟陈月没关系。”
“说了半天,你是在帮陈月说话?”可他话里话外明明都是在怀疑陈月,结果最后来一句跟陈月没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