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晏之把锅底多塞了点柴火,起身过来搂着她的腰,“感觉怎样?”
储六月睨他一眼,“没感觉。”
贺晏之松了口气,他是生怕因为昨晚没把持住弄出什么好歹来。现在看她都还好,也算是放心了。
面条很快就煮好了,老爷子跟会算似得,面条煮好就出现了。
“爷爷,你是不是算到我面条煮好了?”储六月开玩笑的说道。
老爷子笑呵呵,“哪会算呀,瞧着烟筒不冒烟就回来了。”
冒烟表示饭还没做好,不冒烟自然是饭好了。
原来如此!
祖孙三人吃了早饭,储六月把碗洗了。这会工人陆续来干活了,储六月跟大家打了招呼,说她在房里,有什么事到屋里叫她一声。
虽然没什么感觉,但还是小心点为好。所以她打算上午就在床上躺着休息。
贺杏花过来得时候,听说储六月在房里,以为她哪里不舒服,就进屋看看。
储六月也没睡,刚跟陈小莲学的纳鞋底,就坐在床上摸索起来,准备冬天做两双棉鞋。见有人进来,她放下手里的针线活。
“小姑妈来了。”
“你今天咋没起来呢?是不是哪不舒服?”贺杏花关心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