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了。”
“那可不,硬砸就砸死了。”
“不砸死,这么久也捂死了。”
几个妇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。而她们的话,就好像一把刀,一刀一刀的割在储六月心上。
储六月紧扣着双手,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,顺着脸颊滑下来,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,看着叫人担心。
过了一会,陈丽娟注意到储六月好像有点不对劲,“嫂子,你脸色咋这么难看呢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?”
“哦,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。”储六月扯了扯苍白的唇角。
“那就回去休息吧,反正这里咱帮不上啥忙。”
“不用,我找个地方坐一下就好了。”
陈丽娟有些奇怪,既然帮不上忙,身体又不舒服,干嘛还要待在这里?不过她也没多想,四下看了看,看到不远处一个树段横在到地里,“那有个树段,谁帮我一起把树段挪过来一点。”
“我来帮你。”李婶子过去帮陈丽娟那树段挪过来一些,让储六月坐在上面休息。
反正这边是阴凉地,其它人也就坐了下来。有的人找几片树叶铺在地上,有些人把鞋子脱下来坐着,还有人干脆就直接坐地上了。
女人们在一起少不了拉家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