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储六月问。
“嗯。”贺晏之应一声,“派出所那边还要调查他们的同党,说是要明天给送到县城里去。”
“这些人丧心病狂,得严惩才行。”储六月想想就气得不行。
哪有人为了挣钱不顾其它人性命的。老鼠药呀,沾了一点就会丢命的东西。
真是越想越后怕。
“放心吧,轻不了。”
听到这话,多少觉得解气了些。
储六月打了个哈欠,“赶紧睡吧,我都要困死了。”
“我给媳妇醒醒瞌睡。”
抱人,上床。
……
第二天,也不知道是谁把昨晚的事给传出去了,一大早就不断有人过来关心情况。
人家关心你,也是你人缘好,可是那村妇的大嗓门,不夸张的说,一里之外都要能听见了。
储六月昨晚睡得晚,尽管贺晏之只折腾她一个小时就放过她了,但是也快三点才睡,这一大早的就被吵醒,那是一个抓狂。
“大学生,给我找两团棉花过来。”储六月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。
贺晏之也早就被吵醒了,看媳妇这么痛苦,他就掀开被子下床,套了衬衣出去了。
院子里几个人在说话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