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一份子,将来被人铭记么?”
之前被骂的劈头盖脸,这会被问的劈头盖脸,储浩宇耷拉着脑袋,一言不发。
储六月看他那样,也是恨铁不成钢,“行了,你自己好好规划一下你的目标和计划,想好了来告诉我,回头我把地址写给你,你好像还没去过我家呢。”
说罢,她就出去了。话多省的他反感,把压力给到就是了。如果他实在不想念,那也没办法。
……
储六月刚从屋里出来,张玉萍就连忙过来问她,“怎么样了,听不听?”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们就别再提这件事,省的年都过不安稳。”储六月说。
“那他到底怎么说的?”张玉萍担心她吓唬儿子,或者让儿子为难。
“妈,你以后别老是跟我爸对着干。我爸这边教训儿子,你就在旁边护着,这样他能听进去嘛!你这样不是对他好,你是在害他。”
“你别说得那么严重。那我生得儿子,我害谁也不能害他呀。”张玉萍显然是没理解她的话,所以反而还觉得她的有点好笑。
这哪有亲妈害自己儿子的。
“算了,时间不早了,我们差不多回去了。”储六月觉得沟通已经到了瓶颈,眼下时间也不早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