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噗通一声倒水里去了,差点没给淹死。”李二牛一边说,还一边比划着动作,特认真。
二梅子噗嗤笑了出来,“那她朝晏之伸脚,咋能伸到你那去了呢?”
“我跟晏之哥俩人挨在一块,都缩在水里露着个脑袋,她给弄错呗。”
原来如此!
“啧啧啧,看不出来,刘香玉还是个那么开放的人。”二梅子连连咂舌。现在想想,她是错过了多少儿时的好戏呀!
“要不贺婶子哪能跟杨红梅杠上呀,还不就是晏之哥看不上刘香玉,所以就结了梁子。对吧,贺婶子?”
最后那句是对正在晾衣服的周翠兰问的。
周翠兰狠狠瞪他一眼,“我说你是不是受刺激了,陈了八百年的烂事还有翻出来,闲的是不是?”
没瞧见储六月在这了么!哪壶不开提哪壶!
活脱脱的一个缺心眼。
谁料,更缺心眼的还在后面呢。
“哪多少年呀,前两年我还听说刘香玉去找过晏之哥呢,而且还在他那住了一晚上。”
周翠兰呼吸一重,“你别给在这胡说八道,我儿子压根看不上她。”
“谁胡说八道了?这是晏之哥跟我说的,俩人还住的招待所呢。”李二牛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