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厕所在哪么。”这才一夜就给忘了?
“我知道在哪,可我没有草纸,我要上大号。”
“你跟护士借一点不就行了。”多大点事呀。
“我,我哪好意思呀。”
“拉裤裆就好意思?”储六月也是服了。她可从来没见张小红有不好意思的时候。
储六月从护士那借了点草纸给她,顺便问了一下张有福的情况。护士说人还没醒,暂时不能换到普通病房里。
大概九点钟的时候,赵大刚给张有福做了相关检查,并告知张小红和储六月,一切都很正常。
“那我男人啥时候可以回家?”张小红问道。
“回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他伤的那么重,没个十天八天怕是回不去。”
“啥?十天八天?”张小红苦瓜着脸,“我家还有牲畜等着我回去照应呢,这要是等个十天八天,还都得饿死了。”
关键是,她不想待在这鬼地方。白天吵吵嚷嚷的,晚上冷的要命,最最最重要的是,她人生地不熟,出门三步走就要回头把路给记两遍,时刻担心自己走丢了,那真是糟心呀!
“你家男人要紧,还是你家牲畜要紧?”赵大刚一句话把张小红问的嘴巴乱哆嗦,半天都没驳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