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待他的会是更严重的惩罚。”
“六月,看在我哥帮过你的份上,你真的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?”
“周琴,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说的话呢?现在不是我说的算,是法律说的算。或者退一步来说,你们只想过你们自己,你们谁站在过我的角度想过?从我被人打劫,到暗中让我去给城里领导烧菜,故意对我好,让我婆婆误会我们,再到害的我们家赔人家两头牛,用通电的事要挟我跟他好;半夜在我家院子里放了几十条黄鼠狼,害得我损失几百个鸡蛋;带我和晏之去城里,路上差点把我们摔死,再到陷害晏之,想把他送进牢里,最终没有达到他的目的,接着又出现现在的事,害的我们两个人现在生死不明……”
说到这里,储六月的情绪有些激动,她酝酿了一下,摇摇头,不想再说下去了,“我说的这些还不是全部,但我觉得已经够了。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人,我不觉得他值得任何人同情。哪怕你们是他的亲人,你们可以包庇他,但你们不应该纵容他。”
纵容这样一个为非作歹的人,就是把他往坟墓里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