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。”
“秋天比较干燥,你让他们买点冰糖熬点冰糖梨水喝,润肺效果特别好,还可以治咳嗽。”
“好。”
另一边。
周翠兰坐在堂屋门口的地上,手里拿着一个瓜在啃。就是啃瓜的那个劲,像是在撒气似得。
可不就是在撒气!
听着储六月噼里啪啦交代一大堆,敢情是把她儿子当成他们家的传送工具了。
她前阵子胃口不好,还咳嗽,也没见她弄点山楂给她开开胃,更没听她说,冰糖梨水能治咳嗽。轮到她亲爹亲妈的时候,啥都出来了。
弄个山楂,还要兑冰糖炒……
哼!娇情!
还有那栗子,上面都刺,拿回去他们不能自己剥吗?非让他儿子在那剥半天,手都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个洞。
她培养的大学生儿子,就是给她当下人使的?
周翠兰越想越是不服气,恨恨的咬了口手里瓜,忍不住说:“这亲爹亲妈就是不一样呀,瞧把这闺女给操心的。”
储六月又不傻,自然是听得出婆婆话里的酸味。她不恼,反而还笑了,“亲爹亲妈当然是不一样,就好比亲闺女跟儿媳妇的差别一样。”
周翠兰被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