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另一边,储六月就差喷笑出来了。
不用想,也知道婆婆逮着贺晏之问什么了。再看看贺晏之那张黑的跟碳一样的脸,储六月就更加肯定自己猜对了。
能想象得到他此刻是怎样的心情。
满身精髓,却被质疑不行。
贺晏之把老妈应付了过去,就到小媳妇在偷笑。他重重的瞪她一眼,走过去,“还敢笑!”
为了帮她解围,他把自己栽进去,还被老妈怀疑有毛病,她不过来说两句好听的安慰一下,还笑他。
“谁让你说话不用脑子了。”
婆婆本来就在唠叨他们起的太早了,无非就是嫌他们相处的少了,他倒好,还说前一晚睡得早。婆婆肯定以为,睡得早就没做那事。没做那事,她抱大孙子不就没希望了。
“护着媳妇的时候,还能有脑子?”护妻心切,哪还有脑子。
储六月觉得他这话中听,“好了,安慰一下大学生,我帮你挤牙膏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储六月笑。
这么大的人,有时候还跟个孩子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