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六月还有点没缓过神来,气息微喘。今晚这个男人像饥饿已久的野兽,狂野又霸道。几乎要把她拆散架了。
还好是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,要是夜夜如此,她可能真的要逃了。
他侧目看过来,储六月就察觉到了,用幽怨的目光瞪他。而她又知不知道,她此刻红扑扑的小脸还晕染着一层未散的情-潮,幽怨的眼神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白兔,这幅样子不但没有威慑力,反而更让人想扑上去重新品尝一次。
储六月看出眼里的坏心思,拉着被子把自己盖好,“不许过度。”
两次也差不多了,可他那眼神看上去好像还远远不够似得。
“没听说过一夜七次郎么?我们才两次而已。”再来两次差不多能面前满足,现在只是过个瘾,打个前奏战。
顾依然翻身趴在床上,手托着下颚,调戏他,“怎么,你想挑战一夜七次郎啊?”
贺晏之眯眸,“你觉得我需要挑战?”
他现在完全可以超越七次郎。
“不需要,劳力又伤身。”储六月才不敢挑衅他,最后苦的是自己。
“我不怕劳力,也不怕伤身。”贺晏之翻身压上。
“我怕!”储六月推他,“你知不知道上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