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自古以来,法律都是传承下来的。她不信,这些人可以把他们大张旗鼓的带来,敢让他们横着出去?
“算了算了,让他在这里。”眼看弄僵了,里面人的开口解围。
那个要带李二牛出去的同志瞪了储六月一眼,怒哼一声,离开了这里。
“你,坐好。”坐在那的其中一个同志,指着储六月,让她坐凳子上。
储六月配合的坐下来,她冷静自持的问:“同志,请问男人犯了什么法,你们又是以什么罪行抓的他?”
“现在是我们在问你的话,你没有资格问东问西。”对方凶巴巴的。
“好,那就请问吧。”储六月身正不怕影子歪,自然是不怕他们。
对方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,储六月虽然不耐烦,但是还是忍着配合。
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,还是在这里,储六月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,所以她不知道二十一世纪是怎样的一个流程,但她知道,当下这个问话,狗屁不通,完全就是在浪费彼此时间。
储六月忍了又忍,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去,总算是停止了对她的……应该叫询问吧。
“同志,我现在可以问我男人犯了什么法了吗?”储六月耐着一百分性子,平静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