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饶了婶子吧。你婶子下辈子再用这些玩意吧。”槐花赶紧忙摁住她的手,不让她拿出来。
都这把年纪了,还擦什么胭脂水粉呀!人家看见指不定得把大牙给笑掉几颗。
“真不用啊?”对于胭脂水粉,储六月也不勉强。因为这个年代的这些东西都很粗糙,擦在脸色效果未必如素颜。
“真不用,肯定不用。”槐花斩钉截铁。
“那行,不用就不用了。”储六月把东西装起来。
外面有人吆喝着新娘子准备出来了,新郎官已经在外面等着了。
槐花一下子紧张起来,又拿着镜子照了照,然后问她们,“这样成不成?会不会太……太那啥了?”
跟平时变化太大,总感觉哪哪都不得劲。
“除了好看呀,啥也没有。”贺杏花笑道。
这时候,又有人过来催新娘子出去了。
储六月觉得,这个时候不正是套喜糖的好时候么。
“想接新娘子,得把喜糖先送过来呀。”
“这喜糖不是到门口撒给大伙抢的么。”来人嬉皮笑脸的说道。
“那可不行。”储六月不干,“门口撒归门口撒,咱里面的该给还得给。”
“这……这也没准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