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一天活干下来很累的。”确实,储六月的声音中都带着沉重的倦意。
如果可以的话,她现在只想回屋蒙头大睡一觉。
“我就问问你我儿子在哪咋样,跟你累不累有啥关系?”说个话难道也费劲吗?
“他工作很忙,没时间陪我说话,所以没说两句我就回来了。”这样的话她都说了三遍了,还一直重复问,给谁谁不烦?
更何况,她今天还遇到那种事。
“那你咋不等会,等他不忙的时候再问问呢?”
“家里那么多事妈又不是看不见,我在那等着,家里的活谁来干?”
“那你干啥让李二牛和陈大天不黑就走了?”把花钱雇来的人放走了,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干,累死也活该。
“我高兴,我乐意行了吧!”储六月再好的脾气也不好了,丢下一句就走了。
“诶~你……”周翠兰还想说什么,但是人已经走了,她在后嘀咕一句,“发的什么神经病!”
储六月也不知道是气得,还是中午没吃饭给饿的,胃开始疼的厉害起来。
她一手捂着胃,一手扶着门,想进屋坐回。这时贺杏花从屋里出来,刚好看见,“六月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