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通电的事?”周翠兰自问自答,“对了,这事我还没问你呢,听说今天又有人来家里找你麻烦了?”
储六月摇头,“他们就是过来问我通电的事怎么还没消息,后来村长就在广播里通知了。”
“当初那些人找到咱家的时候,好话坏话说了一大堆,这会事情如他们所愿,居然一个人来表示一下都没有,都是一群白眼狼。”
周翠兰听说通电的事落实下来了,还以为上门感谢储六月的人会踏破门槛,所以特地提前回来了。结果倒好了,到现在一个上门道谢的人都没有。
典型的过河拆桥。
储六月在想,那些人估计都在家里郁闷七块钱户费的事了,哪有人有心思来道谢呀。不过她倒是无所谓,帮助村里通电,又不是图她们来道谢的。
“妈,我要说的事,不是通电的事,而是关于晏之腿的事。”储六月才发现话题已经偏道了。
“晏之腿又咋了?”周翠兰神经紧张起来。
“上次去医院拆线的时候,大刚跟我说了实话,说是晏之这种情况恢复三个月左右就可以完全康复了;之前之所以说要半年,主要就是想让咱们谨慎点;我之所以没有说,也是不希望他太着急,还想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说到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