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小姑妈前阵子被婆家赶出来了,还带这个十来岁的闺女,现在就住在贺家呢。是不是真的?”
上次张玉萍只听闺女说,她回来,那小姑妈是帮她做生意的,那会张玉萍也没多想;直到前两天储六月请人带话回来,说是贺晏之不能准时过来拆线,要推迟两天;她从那个传话的人口中得知的这件事。
储国栋道: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听说是在婆家死了男人,婆家条件不好,就把他们娘俩给赶了出来。这娘俩无处可去,只能投奔贺家。”
本来一大家子好几口人,生活就已经后艰难了,现在又多了两口人,这日子肯定更不好过。
张玉萍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,越想越生气,“你说这老头子到底是相中他们贺家什么了?条件不好就算了,农村人也就算了,还尽弄一些丢人的事。”
白白糟蹋了她这么好的闺女。
“行了。那死男人的事,又不是谁能掌控的;谁家愿意死男人呀?!”
张玉萍不说话了,将锅盖揭开,翻了翻里面红烧的鸡肉,又盖上盖子,没好气的说:“小点火。”
储国栋默应了。
张玉萍越想越不甘心,“不行!我得让咱闺女跟他们家分家。不然照这样下去,一家十几口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