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月,有人喊你呢。”周翠兰走到门口对她说。
“妈,我洗澡呢。你帮我跟人家说一声,我现在不方便。”储六月道。
“行,我看看她是干嘛来了。”周翠兰去了。
储六月心里想:还能干嘛来了?八成又是找她办事来了。
她这种人,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,还是在现在,她就从来都不是当官的料。
人家当官的都巴不得人家来求着自己办事,把自己捧得高高的,好听话说的淹死人那种。偏偏她最头疼这种事,能躲就躲。
她一边洗澡,还不忘竖着耳朵听听婆婆在外面跟人家说了什么。婆婆那魔性的笑声倒是一阵阵传来,看来心情很好。
能让婆婆心情好的只有两种可能;一种是拍她马屁,第二种是让她占便宜了。
夏天洗澡十分钟就能搞定的事,储六月穿上衣服,知道外面的人已经走了,她拉开门,将洗澡水个端出去倒了。刚好被婆婆撞见,硬是让她倒到菜园子里去。
这几天菜园子里的蔬果确实是受干了,但是洗澡水里有肥皂呀。关键是,婆婆说没事,他们的洗澡水都泼在菜园子里了。
储六月回来,婆婆还站在门口没进去,看样子应该是在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