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是没想到,而是在她心里根本不存在的可能。
听到这样的话,储六月足足愣了几秒。既诧异又觉得好笑。
是谁给村长的底气来的?
又是谁给村长的自信,认为她能答应的?
别人不知道贺家的情况,村长不应该不知道。
储六月酝酿一下心情,微笑着开口,“村长不仅太过奖了,而且也太抬举我了;我没有那么崇高的意境,也达不到为人民服务的悟性,我之所以选择给大家做菜,纯属是想挣点钱而已;当然,能帮助到大家,我很开心,也很乐意。只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储六月表现出为难,然后才继续说:“我家里有个卧床不起的男人要伺候,有个刚怀了身子的妯娌要照顾,还有两个孩子要负责;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也是我担着,实在是没有能力再去为干部服务;况且,我烧菜也就是马马虎虎,都是大家伙太抬举我了。”
储六月拒绝的不拖泥带水,同时也说明自己的处境,这样不至于得罪人。
村长脸色一冷。
跟干部打交道的事,别人都求之不得,更何况还是城里的干部;所以村长也是抱着百分之一千的信心,认为储六月肯定会对他感激不尽,然后屁颠屁颠的跟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