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之之!”
屋里传来贺晏之低沉的喊声。
贺之之见是喊自己,恶狠狠的瞪了储六月一眼,“你等着,我让哥收拾你。”
非要去哥哥那里告这个储六月一状,让她嚣张!
十分钟后。
正如储六月所想,贺之之垂头丧气的从屋里出来。
储六月撇她一眼,没搭理她,提着一篮鸡蛋进了伙房。再出来的时候,贺之之已经坐在棚子下乖乖的数鸡蛋。
她又惊又奇,贺晏之用了什么法子,居然能把贺之之制的服服帖帖。
“六月。”
储六月还在好奇着,贺晏之的声音又传来,这次是叫她的。
“来了。”
储六月擦了擦手,连忙进屋去。
“怎么了?”储六月进房后,问他。
“想起来坐会。”贺晏之道。
“是不是屋里太闷了?”
自从回来之后,除了上厕所,他就一直躺在床上,现在天气热了,屋里闷得慌,他肯定不舒服。
“有点。”他道。
“那我扶你坐轮椅上,推你出去透透气。”
贺晏之颔首。
储六月在想,如果能有个躺椅就好了。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