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对陈小莲道:“你大嫂没干过农活,让她去了也是白去。而且咱们天一亮就得下地,总不能让你大哥从天亮到中午都没人照顾。就让她在家做做饭,洗洗衣服吧。”
周翠兰的脑子里到现在还停留着储六月父母说的那些话,也不知道怎么的,那些话跟陷在脑子了似得,每次提到储六月,就总是能想起那些话。
“妈,你这样太偏心了。同样是儿媳妇,凭啥我要干苦力,她却在家享福呀?”陈小莲不干。
想想那又热,又刺挠的麦地,再想想那一大片一大片都要靠一下一下去割的麦子,而且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好几天,简直就是噩梦。
“当初不是你自己抢着要干农活么,你现在怪谁呀?”周翠兰根本不想搭理她,知道她又想耍赖来了。
“那我现在不要干农活了,我要干家务活。”陈小莲索性就直接翻脸,反正当初又没人规定选了就不能改。
“你……”周翠兰气得丢了手里的扫帚枝,走到陈小莲面前,“你以为你是谁?啊?你说啥就是啥,这个家干脆让你来当得了。我告诉你陈小莲,甭管你选择干啥,你都必须得给我下地收麦子去。她储六月不用下地就是不用下地,老娘说的算!”
陈小莲顿觉一股火焰直往脑门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