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举起来试了试,还真能照到。好吧,只能将就一下了。
“你手上打着针,可以吗?如果不行的话,就等挂了水再刮。”
“肥皂干在脸上很疼。”那种皱巴巴的感觉,紧紧的粘在皮肤上,说话扯动都很疼。
储六月看了看他的脸,噗嗤笑了出来。肥皂真的干了,都粘在他脸色,一层白粉一样。
肥皂本身就很干燥,如果用肥皂洗过手,不擦护手霜的话,手就会很干,很不舒服,当然,那是在二十一世纪。
储六月又用水把他的脸色的肥皂打湿,按照他的指示,又多打了一些肥皂,他说可以了,她就帮他拿着镜子,让他自己动手。
“不许乱动。”他声音严厉。
“我没有动。”储六月像个被教训却又不服气的小学生。
他不说话,储六月也不敢乱动。
“高一点。”一会后,他又道。
储六月照做。
“低一点。”他发话。
储六月听话的很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“再低一点。”他又道。
“?”储六月观察一下高度,“你确定还要低一点?”
再低的话,都照他脖颈上去了。
不过贺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