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六月这句话是说给旁边的人听得,不然她也不能直接把帘子拉起来,跟他一个大男人待那么久呀。毕竟大嘴巴的人真的很多。
储六月把帘子拉起来,很旧的橙色帘子,她都怀疑这个帘子透不透亮?于是特意站在里面朝外面看了看。还好,不透。
她来到贺晏之病床前,坐下来,摸摸他的手,冰凉的,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,明显并常人的温度要高,所以,还在发烧。手指掠过他下颔,轻轻的抚着那扎人的胡渣,明明是扎在手心,可胸口却明明的隐隐痛了起来。
由于时间有限,她不敢过分停留在自己的情绪中。
“贺晏之,你都昏睡那么久了,到底打算什么时候醒过来?你不知道这样昏睡会变傻吗?我好不容易避开你妈来看看你,你不醒来看我一眼,真的好意思么?”她轻声的跟他说话。
他听不见,眼睛依旧紧紧的闭着。
储六月喟叹,目光落到他的腿上,想到那条修长的腿正在病痛的折磨中一天一天的废去,甚至要面临截肢的可能,她就觉得胸口被堵住了似得,喘不过气来。
“晏之,你要答应我,一定要再坚持一下,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把腿保住的,不管付出多大代价,我一定尽快把钱凑齐。所以,你要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