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谱,而是离谱的没边了。
“妈,那现在咋办?”贺景之问。
“那边不是还有车嘛,再去问问。”周翠兰用下颔比划了一下另一边的两辆三轮车。
“万一人家也要十块咋办?”
“……”周翠兰一噎,“他们要十块你不会跟他们还还价呀?!”
贺景之被吼得低着头,一声不吭的又过去了。
周翠兰一直关注着贺景之那边的情况,见他跟人家在还价,还了半天也没讲好。她等的不耐烦了,自己走了过去。
贺景之平时一句话都讲不利索,更别提让他还价了。被司机忽悠的直挠头。
“咋说的,走不走?”周翠兰过来问道。
“妈,人家说八块钱,不能再少了。”贺景之道。
降了三块钱,周翠兰心底一喜,但是八块钱的价,她还是不能接受,“这位小老弟,公交车一人才三毛钱,你这八块是不是太黑了?”
“大姐,那公交车一路上颠簸颠簸,不知道要停多少遍。我这可是专车,专门送你们到医院门口,那是公交车不能比的。”司机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