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温度计,贺杏花也没辙了,这会天才刚刚亮,医生那还没开门呢。她记得柜子上的酒瓶里还有点酒,先拿去给晏之擦一点,看看能不能降温。
周翠兰趴在床边喊了好几声,贺晏之才勉强睁开眼。
“儿子,你咋样了?”周翠兰担心的问道。
“水……”贺晏之被烧糊涂了,只觉得喉咙里冒着火,又疼又干,迷迷糊糊的呢喃着要喝水。
“啥?你说啥?”周翠兰没有听清楚,又急着问他。
“水……水……”
周翠兰看他烧的这么严重,心急如焚,也没有心思去仔细分析他说什么,只顾着着急了。
“大嫂,给他喂点水,我用酒给他擦一下,没准能降降温。”贺杏花进来的及时,没听到贺晏之说什么,从他的嘴型就知道他是要喝水。
烧了一夜,可能渴坏了。
周翠兰在茶缸里加了点热水,给贺晏之喂了一些。喂完了水,周翠兰对贺杏花问:“你啥时候发现晏之发烧的?”
按理来说,这一大早天还没亮,贺杏花跑晏之屋里干啥?
“昨晚准备睡觉的时候,我听到晏之在咳嗽,我给他倒了杯水,发现他有点发烧了。”贺杏花实话实说。
“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