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睛,因为太难受了,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贺杏花帮他敷了一次又一次,换了两盆水。最后实在是困得熬不住了,靠着床头柜睡了过去。
总感觉还没睡熟,外面就的公鸡就打鸣了。
贺杏花蓦地一下惊醒,因为忽然想起贺晏之还发着烧。夜里敷在贺晏之头上的毛巾也掉在了枕头上,而贺晏之还睡得很熟,脸颊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。
贺杏花赶紧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,下一瞬就惊得把手拿开。这一夜过来,不但没有发烧,反而还烧的更严重了。
“晏之……晏之?”贺杏花唤他,见他没反应,她又推了腿他,“晏之,晏之你醒醒。”
贺晏之拧眉,睫毛颤了颤,可能因为太难受了,最后还是没有睁眼。
贺杏花这下不敢再耽误了,赶紧去找周翠兰。
听说儿子病了,周翠兰在半睡半醒中嗖的从床上坐起来,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上,拉开门就冲出来朝贺晏之屋里去。
“大嫂,家里有温度计没?”贺杏花在后问了一句。
“我家又不是医院,哪来的温度计呀!”周翠兰没好气的丢下一句,就去了贺晏之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