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正好,你身上带钱没?我今天手气有点背,钱输光了,你给我拿一点。”张玉萍要钱要的理所当然。
储六月正在心底担心母亲会说这句话,没想到怕什么有什么,“我走的急,忘记带钱了。”
她身上除了贺晏之给她的十块钱,就只有落在兜里的两块多钱,刚才花了三毛钱坐车,还剩下点。
“没钱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张玉萍不相信她的话。这么远路程,只能坐车回来,坐车的钱总带了吧?
“还剩一块五,给你。”无奈之下,储六月只好把口袋里的钱掏给她,不过也没有全部给了,总得留几毛钱自己用。
张玉萍把钱抓过来,咕囔道:“就这么点,都不够玩几把的。”
旁边一个牌友耳尖,把她的话听了去,笑道:“有这点就不错了,那农村人一年到头能挣几个一块五呀。”
张玉萍闻言,不乐意了。她闺女她能说,别人可不行,“你也别把人家农村人看扁了;别忘了你吃的那些大米、白面可都是农村人种出来的,没有他们,你们尽饿死。”
“这年头,有钱还能怕饿死?那鸡鱼肉蛋可比粮食好吃多了,只有那些山沟沟里的穷人才把粮食当好东西。”
“婶,你在城里看见有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