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之前你怎么不说呢?”都鼓了这么大一个包,肯定摔得不轻,关键是,回来的时候都还好端端的。储六月又道:“对了,不是说好男生上树摘果子,女生在下面接果子的么,你是在哪摔得?”
“储六月,你啥意思啊?”张有福听她这话,好像不想承认似得,一把将二妞给拽过去,气势汹汹的道:“你是不是不想承担我家二妞摔伤了这个责任呀?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不承认,我现在就去局子里告你去。”
蛮不讲理的威胁。
“张有福,你发什么神经呢?”张小红装好人,过来把张有福拉过去,“那六月是那种逃避责任的人么?再说了,摔的也不是很严重,能赔几个钱呀?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呢?!”
看似是教训张有福的意思,事实上,也是在暗示储六月赔钱。
“怎么摔得不严重了?瞧瞧,我闺女着半个脑袋都肿起来了,还嚷嚷着脑袋疼,腿疼,胳膊疼;这要是把我闺女摔出个好歹来,我非跟她拼命不可。”
张有福和张小红来之前就商量好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;这会张有福自然尽情的耀武扬威,好人张小红做老好人。
二妞头上那大包储六月是看见的,看上去确实不轻。这种情况下,也确实可能存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