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的课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上过学,而且上的还是大学;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。”储六月还担心一个问题,这眼看就要放假了,学校还会招手老师吗?
如果不招收的话,岂不是对他打击更大。
只听贺晏之道:“我算过了,大概还能上一个半月的课,总比待在家里强。”
是男人都不能忍受被人骂‘吃软饭’,但是他现在的状况,明明又是在吃软饭,还拖累家里人。
“随便你吧。”储六月无所谓的说道:“你要是出去工作了,大不了我一个人累一点,苦一点,实在不行,我就熬个夜,反正你高兴就好。”
贺晏之蹙眉,“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的幽怨那么重呢?”
“是么?我有幽怨吗?”储六月装痴卖傻。
贺晏之被她逗笑了,“我不在家的时候,你不都是一个人忙的么?”
“是啊。”储六月点头,然后又道:“但是那个时候做的量少呀。一天就两三百个,甚至更少。可是现在我一天至少要做七百个才够卖。而且明天还要给杨老板和洪老板那边也送货过去,如果他们那边要是吃中的话,没准以后也要订货;到那时,我可能就要晚上熬夜做了。”
储六月这么说,一部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