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要说。
“我……”陈小莲被他那冷飕飕的眼神定的把话噎了回去,扁了扁嘴,越想越不甘心,“大哥,那咱们之前分工的时候可是说好的,我管地里的庄家活,储……”差点又把‘储六月’三个字给说出来,好在反应快,又改口,“大嫂管家里的家务活;我地里都没要大嫂去帮忙呢,还让我帮她刷碗。”
说到最后那句,声音已经听不到了。但并不难想象她最后一句说了什么。
“你确定收麦子的时候不用她帮忙,你就当我没说。还有,她是长嫂,最起码的尊重不需要我教你吧?”
从昨天回来到现在,贺晏之已经不是一次听到陈小莲对储六月直呼其名了,态度可以暂且不提,但是称呼是对一个人最起码的尊重,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懂的话,他不介意教教她。
最后,陈小莲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碗筷给收拾了。但是看向忙碌中的储六月,眼睛里跟按了刀片一样,一刀一刀剜在储六月身上。
储六月的生意以后肯定是越来越忙,那她岂不是天天都要帮储六月收拾碗筷?所以,以后得早点吃完。吃完了就溜,不信贺晏之还能去她房里把她拉出来。
还说什么长嫂……啊呸!
人家大婚当晚就寻死觅活不跟你过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