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稀罕呀!”
“瞧瞧,人家小凤根本无所谓。”
遇到这样一家奇葩,储六月就差气到吐血,“现在不是五块钱的事。是陈小莲把恶人都推在我头上了;说是我让她去找林小凤要钱赔坛子了。你去问问她,我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了?”
贺景之相信陈小莲绝对能干出这种事,但是这时候,他只能装痴卖傻,“小凤,是这样么?”
“没错,陈小莲就是这么说的。”林小凤也是个直肠子,有什么说什么。
贺景之在心底把林小凤骂了狗血淋头,都不知道委婉一点。他只能对储六月讪讪陪笑,“那个……大嫂,小莲她不会说话,你别跟她一般计较。”
“这不是计不计较的事。者是今天是说开了,要是一直蒙在鼓里的话,这黑锅我都不知道要背到什么时候。”
储六月是气得不轻。平白无故被人摆一道,还蒙在鼓里,换谁不生气?
“行行行,回头我好好说说她,大嫂就看在大哥今晚刚回家,别生气了。”贺景之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。
话已经说开了,陈小莲又死活不肯露面,贺景之也道了歉,储六月也不好再揪着不放。而且贺晏之刚回家,闹得不可开交也不好。她转向林小凤,“林小凤,你